,到底身份所限,她不敢说出自己的心事,只能不住告罪:“奶奶容禀,二爷惯常是个风流人,不知有多少这样的污糟事,若是每件都让奶奶知道,岂不是白添怒火。奴婢也是不想奶奶跟二爷总生嫌隙,这才擅自做主瞒了,是奴婢的不是,求奶奶发落。”
王熙凤如何听不出这话里的水分,却不能真的就凭这个发落自己跟前的心腹。
“起来吧,发落了你,我使唤谁去。只求你往后心里多想想我这个二奶奶,少合着二爷诓我。”王熙凤神色淡淡的,擦了眼泪。
平儿连道不敢,这往后服侍越发精心,也再不敢跟贾琏眉来眼去,哪怕无人处也是冷着脸。贾琏试了两回自觉无趣,也懒得再打理她。
平儿对王熙凤有怨有惧,亦有一份忠心和亲近,此事揭过,她才敢如以往般说话:“二奶奶,我瞧着二奶奶近来脸色不大好,请个大夫看看吧。”
“不必……”王熙凤刚想拒绝,忽而想到一事,手搁在平坦的腹部,眼神落寞:“也好,你去请回春堂的徐大夫来。”
“奶奶忘了?自从前年腊月之后,徐大夫已经不来咱们府上出诊了。”
王熙凤也是一时忘了,只好说:“那就请惯常的太医来吧。”
以往贾家有惯常用的王太医,亦有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