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牢捆缚在石室内。
“啊!表妹,求求你放了我吧,放了我吧。”卫璧早没了翩翩公子的形象,痛苦的在地上翻滚,带的铁索哗啦啦作响。
若在以前,朱九真早心疼坏了,可现在她却笑眯眯的看着,嘴里说道:“表哥你别怪我,我太爱你啦,我若放了你,你肯定会出卖我的。现在多好,没了武青婴那个贱人,你也不必去讨好武烈,只需要在这儿陪着我,一辈子都陪着我一个人。”
“真是好歹毒的女人,对情郎都这么狠!”分明只有两人的石室,却响起了第三个人的声音。
“谁?出来!”朱九真刚回头,一个影子已欺身而来,不过几招,她手腕就被点了一下,紧接着那人就连续后退躲开了。这时朱九真才看清楚,袭击自己的竟是个又黑又丑的丫头,顿时怒火高涨:“原来是个丑丫头!鬼鬼祟祟,报上名来!”
“那你听好了,我叫蛛儿,你呀,等死吧!”来人正是殷离。
那夜白衣人说的话果然应验,木屋中来了一个人,自称叫“曾阿牛”。若是以前她或许就被骗了,可有了准备,她便觉得对方就是张无忌,偶尔还是有几分小时候的影子。她故意没说破,也不愿提自己的本名,对阿牛也是凶巴巴的,却每天都高兴的很。
尽管张无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