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有这等送礼的,一概拒了。”东方不败对其只是略作小惩,提醒陈一遵令行事,不可妄图乱猜上意,否则极容易办出错事。如今正值大年除夕,又是长老送礼,处置的太重,倒是不大好看。
东方不败换了身衣裳,没在屋内安歇,反倒下了黑木崖。
一路轻功赶路进了定州,已是万籁俱寂。
纵身落在院中,除了屋檐下挂的两个红灯笼亮着,人似乎是睡着了,然而他刚这么想着,只见门开了,仅着里衣披着白狐大氅的桃朔白就站在门口。他忙迎上去,将人带入屋内,并关上门,口中轻责道:“这么冷的天,也不把衣服穿好。可是我吵醒你了?”
一面说话,一面摸他的手,仍是温热的。
相较而言,东方不败的手更暖,像只火炉将桃朔白的手包裹起来。东方不败从黑木崖一路赶来,内力消耗甚大,但气血流转加快,身上温度升高,本就有疲惫,进了这暖融融的屋子,便觉得先前的酒意上头,有些犯困。
桃朔白接下他身上的兜帽披风,将外间炉子上的热水倒了半盆,取来脸巾,让他擦洗了,又捧来一盏热茶:“喝了。”
东方不败依言喝了,将他一抱滚到床帐里,埋在他颈间低笑:“朔白,很晚了,我们睡吧。”
“要睡就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