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时而疯笑。王家驹心事重重,任盈盈神思不属,结果一个晚上过去,早晨才发现向问天不见了踪迹。
“这、向叔叔去了哪里?”任盈盈心里一团乱。
王家驹见她这般模样,心下怜惜:“盈盈,你今后有何打算?”
任盈盈叹息:“我还能有何打算。”
“难道你不回黑木崖了?梅庄一行完全是中计,一个布局十二年,可见东方不败心机之深,想必当年任教主之死也不单纯……”
“不要说了。”任盈盈打断他的话:“当年之事,我虽小,却是记得清楚,并非有人刻意谋划,没人能做到。爹爹虽是闭关,却十分谨慎,周围守卫极多,全是心腹。且那密室石门十分沉重,一旦打开只能从内开启,若有人想强行进去,必须轰开石门,那样的话动静很大,不可能不被人所知。当初出事,教内左右使,各位长老都在第一时间赶到,察看了所有尸首,并无一个外人。即便是其中有人被收买,也伤不得我爹爹。”
“或许是提前在饮食中动了手脚。”王家驹不信东方不败没有暗中动作,不过是做的隐蔽而已。
“便是真的,又如何?”任盈盈讽笑。
“……那你可要回洛阳?”
“你呢?”任盈盈反问。
“我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