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体贴,倒也罢了。只是藩台之事,本就因你害了他一命,他又重活一回方惹来这些旧债。他在藩台那里遭受了什么,你比我清楚,我本不计较此事,夫妻应当患难与共,我只有更加体贴他的,可是……如今他却是不肯碰我了,脾气一日比一日暴躁,险些失手打了我,哪里还有往日的神采风度?这日子我却是过不下去的,我要回家去了,便是爷爷知道也不会责备我。”三娘显然已经是想清楚了,说完这番话,擦掉眼泪,转身就出门骑着驴子走了。
九郎完全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,只得去看何子萧。
来到草庐,却看到何子萧浑身酒气醉倒在那里,小僮去扶他,他却是张口呵斥,与往日行事大相径庭。恍惚中,九郎险些以为他不是何子萧。
待得何子萧睡着后,他才问小僮缘故。
小僮年纪虽不大,但对男女间的事情也知道,况他贴身服侍着,再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何子萧的变故。小僮说道:“黄公子,怨不得公子如此,实在是心中太苦。自从藩台府里回来,公子他、好似再也不能做男人了。”
“什么?”黄九郎震惊。
原来何子萧虽喜好男色,但不代表他愿意给其他男人“喜欢”,潜意识里,他从未将黄九郎与他自己放在同一个地位,正因此,当藩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