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了泪花,可是小姑娘却有一股子的执拗劲,见白瞻要走,再次上前拉住了白瞻的衣服,“你必须马上去医院,现在就去。”
白瞻听着她那带着哭腔的声音,头更疼了,“我在等人,等到人我会去的。”
“可是,你烧得很厉害,很危险,你在等谁,我可以帮你等。”
“一个很重要的人,我必须自己等。”
“那她大概什么时候到?”
“今天下午。”
“那你现在去医院,还来得及。”次仁拉索好像再次看到了希望的光,对着白瞻说道。
“好吧。”白瞻扶额,真拿这个执拗的姑娘没有办法,身子也确实难受地厉害,白瞻就同意去医院。
次仁拉索一路上都像护着一个宝贝一般地护着白瞻,不知道为什么,见到白瞻的第一眼起,自己就被莫名吸引了,而且这种吸引,竟好像是致命的。
“你不用陪我去。”白瞻看着紧紧跟着自己的次仁拉索,头疼地很,她可以就这么旷工的么?被人当成一个娇弱的人呵护的感觉可真差,可惜,偏偏她还毫不在意白瞻的冰山脸,让白瞻毫无办法。
“不行,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。”次仁拉索坚持着。
白瞻很想知道这个小姑娘大脑的构造是怎样的,第一次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