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爹莫扰!”
头一次听她这么回话,曲堂礼眉头皱的越发深了,又在门外站了会儿再没听到什么声响,想她许是累了这才发些小性子,便摇了摇头下楼去了。
里面高大的男人将个柔弱的妇人抵在墙上,粗重火热的喘息:“果然是个妖精!”他身上的衣裳还完好,被他弄着的妇人却已经衣衫零落,凝脂肌肤尽露。
曲玲珑已疼到麻木,似那破布娃娃一般任他摆弄。
顾西臣连着赶了一天一夜的路,原本是有些疲累,但自沾了她的身子,却似有无穷无尽的精力,抱着她从墙上弄到了桌台,又从桌台弄到了床榻做/至鸡鸣时分,见身下的人儿已经昏厥多次,才草草了事,用了自己赤银炉云鹤羽缎披风将曲玲珑细细裹好,打横抱起来就掠出了曲宅。
曲玲珑醒来时天色已然大亮,身侧围绕是男人雄厚的气息身上微凉,是他扯开了裹着她的披风正给她涂着药膏。
曲玲珑羞愤欲死赶紧抓过散开的披风将自己遮盖了住。
顾西臣涂的呼吸已然不稳,微喘着抬起浓郁如墨的眼看她:“遮什么!爷又不是没见过!”
曲玲珑死死攥着衣袍的纤指已然泛白,忽的抬起身子咬上他的脖颈,她心中恨急是下了死力的,顾西臣没防备被她咬个正着“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