撇撇嘴,压着步子勾着唇角走回了殿里。菀菀可说了,没人的时候怎么疯闹都行,来了客人就得压着点性子,不能失了陛下的脸面。
“娘娘,您看谁来了?”符延行了个礼,笑着道。
路菀菀正闷闷趴在桌子上,听了话从臂弯里抬起头,“嗯?”
一抬眼,却是再也移不开了,眼泪不自觉从眼眶里滑落,捂着唇说不出话来。
路阜言心里也是掩不住的激动,眼眶微红,拜下行了个礼,“路阜言叩见娘娘。”
“牛儿。”路菀菀冲上去,想将路阜言环在怀里,可看着路阜言唇边浅浅的胡须,又生生止住了脚步。伸出手将他拉起来,吸了吸鼻子,“牛儿,姐姐好想念你。”
踮着脚轻轻捏了捏路阜言的耳垂,“长得那么高,姐姐都摸不到你的头顶了。”
路阜言笑了,微微弯下腰任由路菀菀捏着,“姐姐明明只比我早生了那么一点点,却借着这个压了我十几年。”
“因为你是弟弟呀。”路菀菀破涕为笑,拉着路阜言的袖子往桌边走,却是注意到了他服饰的不同。
“牛儿,你做官了?”路菀菀停下脚步,震惊的看向路阜言。
“做了几个时辰了。”路阜言乖乖停下,温柔笑着,抬手将路菀菀髻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