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的手,“娘的手都糙了,可别累着自己。”
路母像小时候逗路菀菀玩儿时一样,轻轻挠了挠路菀菀的掌心,笑意盈盈,“你现在泡在蜜罐子里,自是不懂这农家的乐趣。看着那小鸡小鸭从颗蛋,长到自己会下蛋,其实是件特别有成就感的事情。娘自己有分寸的,不会累坏了身体。”
路菀菀痒的直笑,轻轻靠在路母的肩上,“娘开心便好。”
一家子在屋里坐了会,靳承乾就将路菀菀撵出去和路母唠家常了,说是男人家的话题,女人家不懂。
路菀菀乐得离开,她懒得听那些文邹邹的词,更何况,她有一肚子的话想跟路母说。
路母带着路菀菀和鱼真到了正房,亲手倒了两杯菊花茶。
路菀菀将鱼真拉到面前,笑眯眯跟路母介绍,“这是女儿宫里的掌事姑姑鱼真,也是女儿的患难之交。可以说没有鱼真,就没有女儿的今天。我和她之间啊,比孪生姐妹还要亲上三分,好得恨不得穿一件衣裙,半天不见,就想的很。”
路母听了这话,忙去拉鱼真的手,眼里噙着泪花,“真是太谢谢鱼姑姑了,鱼姑姑您快坐。”
看着路母动容的脸,鱼真不禁想起了自己的母亲,一时也有些伤感。吸吸鼻子回握住路母的手,“是我该谢谢菀菀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