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路菀菀被惊得一下子咬了舌头,“嘶…”
靳承乾忙放下筷子,抬手握住她的下额,“怎么了?伸出来我看看。”
“舌头痛…”
“还好,没出血,”靳承乾用指尖抹去她嘴角的油渍,笑着叹了口气,“怎么越来越笨了。”
路菀菀没说话,侧头看了路阜言一眼,眼里有着担忧。她可就这么一个弟弟,以前虽也沉稳,但多少有些少年的活泼,现在却是越来越沉闷了。身体上有些缺陷倒还好说,可因着这事伤了自尊就不好了。
靳承乾知道她的担心,但他的心里却有着另一番思索。他知道路阜言上辈子一直没娶过亲,可现在突然想起来慕言上辈子也一直是孤身一人。现在看着两个人之间奇奇怪怪的氛围,靳承乾眉心一跳。最好别是他想的那样,还是有隐疾这一说比较容易让人接受一些。
路母坐在路父对面,狠狠瞪了他一眼。路父视而不见,小口嘬着酒,摇头晃脑地自言自语,“有病就得治,讳疾忌医可是要不得,听说西街的王大夫对这病很有一套针法…”
看着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路父,靳承乾笑笑,他这岳父醉了酒,还真是够有趣的。
“工部尚书家正好有两位适龄的小姐,均是嫡出,风评也不错。他前些日子还跟我明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