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现在距离他平时回来的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多时辰了,老十别说人影了,就是连个消息都没让人带过来。
宝玥:真要是有事推迟了回家的时间,让人捎个口信回来很难吗。
天底下的女人都是敏感而多思的,宝玥也不例外,从老十迟迟未回家而又没让人捎口信这件事情上,宝玥思维发散的想了很多。
首先,宝玥觉得老十并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,没有一个成婚男人的自觉,他难道就没有想到有人在等他回家吗(心里装着事,一下课就直奔太医院的老十已经哭晕在厕所里);其次,宝玥觉得从这件事情上可以看出老十对于家庭的责任心不重,在他心里没有把家庭放在一个比较重要的位置上(被老十问疯的秦太医也已经哭晕在厕所里);最后,宝玥感觉自己应该透过现象看本质,这段时间她和老十看上去恩恩爱爱、琴瑟和谐的样子,但实际上都是水月镜花虚幻的很(被老十和宝玥强力塞狗粮的众人也已经集体哭晕在厕所里)。
给老十定了“罪”的宝玥,已经把昨天那档子事给抛之脑后了,既然定了“罪”,那就得“量刑”。
在夫妻关系完全不对等的情况下,宝玥能够使用的“刑罚”实在是太少了。比如说,家庭冷暴力,这绝对是二十一世纪夫妻闹脾气以后的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