！
符文连带着血一起炸开，隐约间有一股意志出现了。
这是个契约，白恨蝶主动为仆。
“你这……”
杨辰可从来没想过要杀白恨蝶。
说起来，这个女人是可怜人。
说起来，苍业的事情与她丝毫没有关系。
哪里想到白恨蝶的内心是如此恐惧，直接发了天道誓言还不算，竟然主动为仆。
“没必要。”
说着，杨辰要帮白恨蝶解除了契约。
“不要，求你不要。”
白恨蝶跪地磕头，磕的脑袋都破了，她哭泣着：“我只想活，求你不要解除契约，求你了……”
“唉。”
杨辰轻声一叹，托起了白恨蝶：“走吧。”
“是、好。”
白恨蝶又怕又喜的。
“眼睛，我将我的眼睛给主、主人吧。”
白恨蝶要挖眼睛，杨辰制止了，“还是喊我杨教主吧。”
“是，杨教主。”
白恨蝶还是内心不安。
走出了殿宇，杨辰回头看了一眼。
白恨蝶也在看着，她哪里能想到下了血湖会遇到此等事情。
自己居然有老祖……用老祖来称呼似乎也不对的，她是苍业尸体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