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？”
“我说您在喝猫尿，不对吗？”
说罢，杨辰也不管糟蹋老头的反应，他往嘴里又灌了一口，面部表情依然夸张。
糟蹋老头两眼盯着杨辰不放，不，确切的说是杨辰抱着的酒坛。
他在此抿了抿嘴，喉头还鼓动了一下。
他的手试图要抬起来，似乎是要将杨辰抱着的酒坛给抢过来。
糟蹋老头还没有动作呢，杨辰却将糟蹋老头的酒壶给拿了过来，他喝了一口。
噗！
杨辰直接吐出来了。
糟蹋老头盯着被酒与杨辰口水打湿的石头，他脸皮子连跳着。
哗啦啦……
就在这时，杨辰将他酒壶里的酒全都倒在了地上。
“你小子……”
糟蹋老头惊叫了一声。
“喝白开水似的，您怎么喝下去的？”
杨辰摇摇头，并将空酒壶丢给了糟蹋老头。
糟蹋老头低头看着空空的酒壶，过了良久，他才抬头看杨辰，“倒掉了我的酒，就这样？”
“那您觉得我该怎样？”
杨辰拍了拍放在怀里的酒坛，“难不成要我给您倒上一壶？”
“不行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