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被抛出凤山之仇算是报了。”
说罢，大黑狗的分身消散。
“杨、杨辰……”
苏媚儿趴在地上，刚刚的火焰太强，生死簿的气息她无法承受。
几乎是耗尽了所有底牌，这才保住了性命。
至于杨辰那边发生了什么，苏媚儿无从知晓。
她在地上爬着。
杨辰听到了苏媚儿的声音，他没回应，也没转身。
“我额头里……”
杨辰抬手摸在额头上，那正中心位置有凸起。
手指一按，额头平坦。
“火凤……是一截妖道……”
杨辰的脸色怪异了起来，他是人类，获得了妖道的话，会引起什么变化？
杨辰搜索了脑海中的一切，也找不到丝毫路数。
萧萱萱可没有告诉过他人类获得妖道会怎样。
另外，那个生死簿也在额头位置，似乎是与自身融为一体了。
生死颠倒界的东西，存在阳间，并且与自身是一体，又会引起怎样的变化？
《造化诀》已经引得了变化，他筑基期时道基吞噬，闻所未闻啊。
杨辰感觉自己混乱了，也不知所措了。
“杨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