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?”
安宁没理他,她朝卫野问道:“受虐倾向?”
“……什么啊。”卫野笑起来。
“哎,一身汗难受死了。”程何稚伸了个懒腰,“我先去洗澡,”他对安宁说道,“你接下来还有什么活,让这家伙帮你做吧。”
“嗯。”安宁弯下腰,把地上的两罐饮料拿起来,递了一罐给他,“待会全部弄好,去吃冰。”
“好啊。”程何稚接过饮料,笑着走了。
他走出去,安宁把另外一罐递给卫野。
“你们怎么会……”卫野接过饮料,这个问题还是不问不快。
“大概因为我砸到手,”安宁回答,“他看不下去所以过来帮忙。”
“砸到手?”卫野立刻抓起她的手来看。
左手大拇指上绕着一圈创可贴,看不出来伤势如何。
“伤口大不大?”他问道,“这样就算包扎了?”
他紧张的样子让她一怔。
手被他握在手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。
“也没怎么……”她哈哈笑着把手抽了回来,看了看他的脸,“反正没你伤的重。”
卫野:“……”
“好啦。”安宁转过身去,“接下来呢,把土放进花盆里,然后把种子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