潼就更加紧张了。
叫她跳舞好像是为难她完成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。
一支舞结束,她就立刻,忙不迭的走了下来。
安宁一个人站着, 在这样的场合里,并没有感情要维系,也没有生意要谈,一个人其实挺无聊的, 所以她干脆绕到后面,拿了点吃的,找了个角落吃东西去了。
一个人坐着, 才没一会,苏潼就找了过来。
有点意外但又不太意外,安宁有点好奇,苏潼有什么想要跟她说的。
“饿不饿?”她把面前的碟子往前推了一推。
苏潼却看也没看碟子一眼。
她盯着安宁, 问道:“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可笑?”
“你哪里可笑了?”安宁反问。
“我们明明都一样,”苏潼说,“可是你却总有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。”
安宁笑起来:“我们哪里一样了?”
她的这个问题对苏潼来说又好似是一句嘲笑。
“我们哪里不一样了?”她看着安宁,低声说道,“我们一样穷,一样没有地位,却一样不甘心,一样不认命。”
“你这个说法,也不能说全错。”安宁放下了手里的杯子,“只是你在乎他们的看法,我却不在乎。”
“你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