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发号施令,而他能做的选择就只有遵从。
    没有关心。
    她或许的确是为了他好。
    可是她没有问过他想不想要。
    唯我独尊已经刻进了她的血液里成为她的习惯,而作为她的血脉,他对她来说跟其他的人或者其他东西没有分别。
    或许这一点,才是他最介意的一点。
    “血脉相连,”安宁说,“你是你妈妈唯一的儿子,她一定也很爱你。但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。放了太多在事业上,别的方面恐怕就顾及不了那么多。你其实可以直接把你的想法告诉她。诚恳的谈一谈,让她知道,她的儿子已经长大了。”
    蒋皓龙认真听着,听到了最后一句,又扑哧的笑了出来:“果然啊,被你说起来都特别的肉麻。”
    “哈哈,”安宁也笑起来,“心灵鸡汤嘛,都是这么酥酥麻麻的。”
    两个人跳完了一支舞,没有停,接着又跳起了第二支。
    “你啊……”蒋皓龙说。
    “我怎么了?”安宁纳闷的看他。
    “对什么都很理解的意思或许是对什么都不在乎……一个人要是太理智的话就很难感到幸福吧。”蒋皓龙看着她,问道,“你有什么在乎的东西吗?”
    “有的。”安宁回答,“当然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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