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种称呼,叫‘老公’。”
姜念红着脸,轻咬他的下巴,故意说着:“我只知道,有句谚语叫,老牛吃嫩草...”
不一会儿,听到他吸气的声音,接着停顿了一下,不知不觉,姜念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,发觉刚才的疼痛被一种奇妙的感觉代替。
姜念不自觉的发出细微的声音,这像是一剂兴奋剂刺激着蒋致珩,紧抱着她。
......
过了好一会儿,蒋致珩撑在姜念的上方低笑出声,姜念下意识捂着脸,小声说道:“笑什么...你出去...”
“你先松开。”
姜念扯过被子盖在头上...整个人缩进被子里,当起了缩头乌龟。
蒋致珩想抱她去洗澡,她却在被子里各种挣扎,最后蒋致珩替她将灯打开,他去客房洗澡,把卧室里的浴室留给她。
姜念听到卧室的门被带上,这才从被子里露出头来,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,抱着被子傻笑了一会儿,就下床走到浴室,冲洗着身上两人的汗.液。
仰着头任由花洒里的水冲在脸上,姜念慢慢醒酒了,闭着眼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。
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,有感而发的叹了口气,她真的沦陷了啊。
刚想伸手关掉花洒,却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