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巾。
“哥，擦擦脸。”余西风说着，把毛巾给余东阳。
余东阳也没有推辞，拿过毛巾就擦了起来。
余西风收拾那些啤酒瓶。
等将一切收拾干净了，余西风这才问着：“哥，很不顺利吗？”
他哥不是那一种遇到困难就只想着喝酒解决的人，现在他喝那么多酒，可想而知，厂房肯定找得不顺利。
“不是这一件事。”余东阳摇头。
本来他想在大排档里喝的，但是那里的环境不是很好，所以，他只能将酒打包回来喝。
却不想，西风那么快就回来了。
“那是什么事？”余西风忽然脑补了店铺问题，急急地问着。
“没事。”余东阳摇头，“就是觉得压力有些大，喝点酒缓解一下。”
他能说是为了李春梅而喝酒吗？
必须是不能说的啊。
余西风：……
“哥，我们慢慢来。不急。”余西风想了会，应着。
“饭要一口口吃，路要一步步走。我们慢慢来，你别给自己太多压力。”
他哥想将生意做大，这一个他很理解，因为他也想立马就将生意做大。
但是，做生意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。
得慢慢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