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撑着她的那股狠劲消失了，她的腰不再挺直，她的脖颈不再骄傲，她的眼神里全都是痛苦。
嘴唇轻颤，像是想要说些什么，却怎么也说不出来，她往前了一步，不同于刚才自信的样子，现在的这一步，失魂落魄，仿若游魂。
然后……“噗通”一声，支撑她站立的所有力量像是被抽走了一般，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头一般，毫无生机地跪在地上。
周导挑了挑眉，对自己，够狠。这一跪。膝盖肯定青紫了。
“啪嗒”，一滴眼泪落在光洁的地板上。
她的嘴唇哆嗦着，“我没有想到……我没有想到事情是这样的……我单以为是你害死了我全家的性命，却没有想到……自始至终都与你无关……”
周导摸了摸下巴，唇角终于勾起了一丝笑意。
李导忍不住了，凑到周导的耳边，“老金从哪儿推荐的妖孽，演女三可惜了！”
李导的意思，周导也有，然而想起来早就定好的女一与女二号，摇了摇头，“合同已经签过，不能毁约了，实在是遗憾。如果我们早点发现，她演出女一号足够了。”
太遗憾了……
两个人对视一眼，这话都不再提了。
“好，”周导说，“可以了。”
宁初愣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