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初连忙说,“好的,您放心!”
谢母从程诺身边过去,她的身后跟着几个西装革履的保镖。而程诺却不敢跟着谢母进入同样一个电梯。
等谢母走了,程诺才像是活了过来,怔怔地看着病房门。
宁初也在门口看着程诺,她刚才,似乎听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。
过了一会儿,程诺将握在手中的墨镜重新戴上,然后转身离去。
她的背影,无端的有些萧索。
……
宁初推开病房门,谢子深还在沉睡着。
她摸了摸谢子深的额头,已经变得温热。
昨晚上谢子深被救出来的时候,已经因为持续的高烧出现了神志不清的症状,让赶到这里的谢母勃然大怒。
好在现在体温降了下来,想必很快就会醒了吧。
宁初坐在谢子深旁边,不由自主地看向谢子深。
他穿着蓝白色的病号服,陷入在床上沉睡。不同于以往的讨厌与不耐,现在的他因为沉睡,反而显出几分未经世事的单纯来,像是青涩的少年。
而他的嘴唇还有些苍白,完全不像是那晚……不像是昨晚被樱桃染红的嘴唇……
还有……昨晚上的亲吻……
宁初想到这里,迅速地收回了想要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