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抑制的难过。
在环绕整场的音乐声中,在粉丝们的欢呼声中,宁初就这么缩成小小的一团,低着头任由自己发泄。
她觉着很委屈——因为连哭泣都要注意着不要让眼泪变成珍珠。
连哭都不能尽兴,这么一想,更委屈了!
在一片嘈杂中,一个男人坐在了宁初身边的座位上。
宁初看到了男人的皮鞋,她心中闪过了一个牌子,然后暗暗嘀咕,这个鞋价钱可不菲啊。穿这种鞋子的男人,竟然还需要坐在颁奖典礼的最后一排?
她没有抬头看男人。
男人坐在了宁初的身边。
过了一秒,在宁初低着头看到的那一片范围里,出现了一只手。
手修长、白皙、骨节分明。
手腕上露出一只价值不菲的手表。
宁初没看手表,她眼睛紧紧盯着男人手中的纸巾。
真是尴尬,被人看出来在难过了吗?
她随手接过,轻声说,“谢谢。”
一个低沉,磁性的嗓音说,“不用谢。”
即便是耳边略过万千声音,即便是身体难过的只想罢工,宁初还是听出来这个熟悉的声音。
她讶然地抬头,“傅总?”
那一瞬间,她的视线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