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一摸她额头,烫得吓人。
发烧了。
他皱着眉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。
医生来得很快,对卧室里浓郁的某种痕迹视而不见,简单的检查过后,确定夭夭发烧的根源。
曲徵明做得太过,括约肌撕裂,事后又没有经过处理,引发伤口感染。
医生开了药,交给管家,让他去取,这才对曲徵明笑道:“这么喜欢这姑娘?做了几次?”
医生和曲徵明是好友,说话很随意。
曲徵明穿着家居服,靠在藤椅上,懒洋洋回:“不记得了。”说完,突然想起什么,“加个避孕药。”
“加过了,一看你就没做安全措施。”
医生收拾东西,看夭夭实在可怜,道:“晕过去了吧?昨晚你要是记得也给她洗洗,现在也不至于高烧昏迷。”
昨天结束之后,曲徵明自己去了浴室,没管夭夭。
他不以为意,“下次我会记得叫她起来的。”
医生摇摇头,这话是说让她起来自己洗,他没有帮忙的打算。
医生走了,曲徵明把她拽起来,让她吃了退烧药消炎药和避孕药,然后把她丢床上,整理好自己,见她还没醒来的迹象,不再管,正准备出门时,听到她手机响了。
打电话是个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