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碧波,在荷叶的映衬下显得更绿,也就衬得夭夭的脚更白更细,她用脚掌拍水,水花四溅,亮闪闪得,刺得人眼睛疼。
    唐文珩觉得更热了,这对他而言,简直就是赤|裸裸勾引,偏偏当事人没有一点自觉。
    玩了一会儿,她突然不知道怎么想的,把他送的那串珊瑚珠从手腕上取下来,冲他笑问:“我戴脚上你介意吗?”
    唐文珩哑住了,喉结滑动,半晌说不出话来,他简直不敢相信,她竟然会问出这样一句话来。
    他当然不介意,他求之不得。
    他心里渴望,却一直不敢开口的请求,就这么被她轻飘飘的问了出来。
    他咳了一声,哑声道:“我送了你,就是你的,你想怎么用都行。”
    夭夭笑着把珊瑚珠戴到了脚踝上,她惊讶的发现:“唉,我觉得戴脚上比戴手上合适啊,戴手上有点松了。”
    唐文珩盯着她纤细的脚踝,忍了又忍,没忍住,屏住呼吸道:“你骨架小,手腕脚踝都细,戴脚上刚好,以后就这么戴吧。”
    “好啊,我也觉得戴脚上好看。”她笑着点头,两脚并排抬起,把那根细细的玫瑰金链子取下来,缠了两圈缠到手腕上,道:“这样刚刚好。”
    唐文珩扯了扯领口,呼出一口燥热,弯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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