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默。
    “但是阿衍才刚醒,我现在就开口的话,我怕不利他恢复。而且……”她顿了一下,“那天是他救了我,要不然现在躺在病床上的就是我了。”
    唐文珩也知道,现在说不妥,但他看到她一颗心扑到另外的男人身上,理智就濒临崩溃。
    他觉得自己如此陌生,自私得可怕,卑鄙又龌龊。
    但夭夭,他没办法大度,没办法理智。
    他苦笑:“你怎么会喜欢上我呢?连我自己都厌恶我自己。”
    夭夭没回答,只是轻轻握住他手。
    沉默良久,他把她拉起来,道:“那就按你的意思办,等阿衍彻底好起来,再说离婚的事。”
    夭夭笑了,见周围没人,踮起脚尖轻轻在他唇上碰了一下,说:“你真好。”
    声音又轻又快。
    他笑了。
    地底下的爱情滋生得快,因为见不得光,更需要主人细心呵护。
    在无人的间隙,偷偷摸摸的亲一下,有意无意的肢体接触,甚至不经意间一个眼神的碰撞,都甜蜜得让人魂牵梦绕。
    戴舒衍醒来之后,夭夭曾问过那天他要带自己去哪儿,他怎么都不愿意张口,只说等他好了,再带她去。
    戴舒衍年轻,平时又注意锻炼,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