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种被排挤在秘密之外的感觉,红润润的唇不满地嘟起。
李泽天心神一荡,把目光从她唇上挪开,嗓子微紧,咳了一下,哑声问:“哪里疼?”
“全身都疼,这里最疼。”她指着腰腹之间,嘟着嘴委屈道,“刚才嬷嬷正帮我按呢。”
李泽天笑了一下,对她见缝插针的小聪明。
他挑眉,带着笑,问:“难不成还想让我帮你按?”
夭夭摆手,“还是让嬷嬷来吧。”
他的手艺她还不信呢。
后半句没说出来,不代表李泽天看不出来。
他伸手,让她趴好,“我试试。”
怀疑的目光看了他两秒,夭夭还是摇头,严肃道:“你不能碰我。”
李泽天眉梢扬得更高,“谁说的?”
夭夭歪头笑:“我哥哥说的。”
他想起昨晚上她的话,心脏悸动,手微紧,问:“白裕就能碰你?”
夭夭一脸理所当然,“他是哥哥啊。”
手更紧,他忍着怒,不动声色问:“是哥哥就能碰你了?”
再忍,他的眼神中也不由带了几分压迫力。
夭夭被他看得有些心慌,迟疑道:“哥哥是这么说的。”
李泽天第一次觉得白裕如此卑鄙,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