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裕扭头看她,凑到她耳边说了两句,夭夭的脸立刻红透,嗔怒地瞪他一眼。
    白裕抿着唇笑。
    那天夭夭走后,他把她的衣服收起来,放到衣柜里,只是轮到肚兜的时候,想起这块小小的布料曾经包裹住她的柔软,心头一动,就忍不住收到了怀里。
    后来到了边关,想要她的时候,就……
    洗的次数多了,自然就旧了。
    夭夭跑开,去溪边打谁给他清洗伤口,布料沾满水,一点点帮他擦去混着汗水血水的污渍,在白裕的指点下,捣烂一些药草,覆在伤口上,防止伤口发炎感染。
    她夺过那个肚兜,在白裕惋惜心疼的目光中,撕开帮他包扎伤口。
    弄好了,她揉了一下小腿,欣赏自己的成果。
    白裕问:“腿怎么了?”
    夭夭愣了一下,回答:“有些痒。”
    他皱眉,“坐下,把裤子脱了,鞋袜脱了,我看看。”
    他不提还好,一提夭夭就觉得腿上钻心的痒,除掉鞋袜,撩起裤腿,白裕的脸沉下来。
    不知道被什么虫子咬到了,她又皮娇肉嫩的,肿了一大片,鼓得硬邦邦的,中心的地方有一个红艳艳的点。
    太痒了,又痒又疼。
    夭夭忍不住伸手去挠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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