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愿赌服输,老老实实领罚,我还敬你是个男子汉。”
“艹。”他又骂了一句,把手一伸,递到她面前,闭上眼:“随便打,老子叫声‘疼’就是孙子。”
“伸左手。”她冷声道。
诡计被识破,他又骂了声粗话,换了手。
“啪……啪……啪……”
清脆的响声在屋子里响起,到了第十下夭夭还没有停下的意思,他不忿,“不是说了十下吗?”
“刚才你一共骂了三句脏话,加三下。”
林近冬抿紧唇,红着眼睛让她又打了三下。
打完时他手都是麻的,这是十三下她一点水都没放,打得结结实实的。
一股郁气凝结于心,他发誓,总有一天他要找回场子,千百倍的讨回来,让她哭着认错,哭着求饶,让她后悔今天竟然敢打他。
夭夭收回钢尺,继续讲题,事先还警告他,如果他再不认真听,接下来还得挨打。
林近冬知道她干得出来,终于认真起来。
一张卷子,一共七道题,夭夭总共讲了两个小时。
林广夏不放心就这么把弟弟交给一个陌生人,在门外偷偷听了半个小时。
他很满意。
她讲课和一般老师不一样,喜欢发散,一道题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