夭夭一步三回头的进屋。
林广夏等了一会儿,省了敲门的步骤,直接拿钥匙开门,大步走到床边,皱眉,一把把被子掀开,冷声道:“你看看你什么样子,娘们儿似的。”
他盘腿坐起来,眼眶已经不红了,他伸手,“给我一支烟。”
林广夏抽出一支烟扔给他,又抽出一根给自己,点着之后把火机扔过去。
林广夏没说话,一支烟抽尽,问他:“还要吗?”
“要。”
他笑了一下,兄弟两个把一整包烟抽了干净。
林广夏抬下巴,示意他打开窗户透透气,林近冬跳下床去开窗户,回头的时候,不经意似的问:“那个老女人在干嘛呢?”
林广夏挑眉:“那是你老师,怎么说话呢?”
“她算哪门子老师?”他轻嗤一声,一脸不屑。
“手心不疼了?”他笑。
林近冬脸立刻爆红,粗着脖子解释:“我那是不和女人一般见识。”
林广夏笑:“是,你最威风,想逞英雄,结果你陈老师被人推到地上了,你看到了没有?”
林近冬瞬间哑了。
“这里。”他在自己腿上比划一下,“破了好大一块,水泥地上脏得很,都是砂子,全都蹭到肉里去了,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