夭夭点了一杯热咖啡,坐着等。
她竟然等了足足有一个小时。
车停在路边林广夏冒雨跑进来,说雨天路滑,路上堵得厉害。
夭夭带了伞,回去的时候两人共撑一把伞,她身上没淋多少水,他倒是全湿透了。
坐进车里,夭夭说她知道一条小路,平时车很少,应该不会堵。
林近冬对这一块也不是很熟,按照夭夭的指示开车上了另外一条路。
这条路要从老城区穿过去,能节省三分之一路程,但却很少有人走,这是有原因的。
路窄拥挤不说,排水设备还不好,只要下大雨路上就成了汪洋大海,人车不通,而且还是单行道,没法掉头。
夭夭给他指这条路,用心可谓坏坏。
于是,不出夭夭预料的,大奔在路上熄火了。
林广夏试了两次打不着,水应该是淹到发动机了。
他一阵无语,转头去看夭夭,她也一脸崩溃,“我也不知道水竟然这么深。”
她可怜兮兮的看他,让人不忍心责备。
林广夏拍了拍她头顶,“没事,会开车吗?”
夭夭摇头。
“不会也不要紧,等会儿我下去推车,你坐过来,这个是油门,这个是刹车,等车动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