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不是?”他追问。
    夭夭不说话了,脸却越来越红。
    他离得很近,滚烫的呼吸扑到她耳垂上,烫得人面红心跳。
    林广夏盯着她粉扑扑的耳垂看了半晌,突然伸出手捏了一下,吓得她身体猛地坐直,脑袋重重磕到他脸上。
    夭夭正羞窘得不行,却听见他突然笑了起来。
    她见过他微笑,冷笑,淡笑,浅笑,还是第一次听见他这么笑出声,活似她做了什么把戏一样。
    林广夏笑够了,被蛊惑似的低下头轻轻亲了一口她的耳垂,哑声道:“放心,没准备现在就吃了你,今天晚上有个酒会,我没有女伴,请你充当一晚我的女伴。”
    即使夭夭早已知道男人的话不能信,她还是没想到,会不能信到这种程度。
    他根本没怎么喝酒,却闹着头晕;明明可以回家,却以不能打扰近冬学习为名,非要去另外的房间休息;明明有助理司机可以帮忙,却偏偏要充当体贴下属的好老板,早早让他们回去。
    留下来当苦力的还能是谁,当然是夭夭了。
    林广夏靠在沙发上,醉眼朦胧,叫着渴,夭夭认命的去帮他倒水。
    他握着她的手慢慢喝,喝着喝着,唇就贴上了别的地方。
    他拥抱她,亲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