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快要哭了一样,不停地叫着哥哥的名字,她叫的是“阿夏……阿夏……”
林近冬笑了一下,还没有人这么叫过哥哥,就是母亲在世的时候,也是叫哥哥“广夏”,叫自己“小冬”。
男人嘶哑的声音传来,压抑着兴奋和贪婪,喘息道:“乖孩子,叫我老公。”
她刚开始不从,也不知道被哥哥怎么弄了,尖叫着叫了出来。
接着就是长时间的安静,那股奇怪的味道更浓郁了,从门板后溢了出来。
林近冬站得腿都麻了,但他没有转身,就这么静静的听着。
过了一会儿,传来男人餍足的声音,“明天去民政局,嗯?”
林近冬屏住呼吸,等着她的回应,过了好似一辈子那么久,传来一声女人的轻应。
她说“好”。
林近冬后退一步,她说了“好”。
他慢慢回到自己的卧室,找到那双护腕,仰面躺在床上,护腕盖到眼睛上。
那一声轻轻的“好”,就像是一声声恶毒的诅咒,不停地在他脑海中回荡。
她说“好”,明天他们就要结婚了,以后他不能再叫她“陈夭夭”,不能称她“那女人”,连“陈老师”都不能叫了……
他想起林广夏说的话:“以后,她就是你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