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广夏坐到床边,握住她的脚,忍不住看到脚底心那颗红痣,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。
    夭夭脸红,没挣开,嗔道:“还没洗呢,你也不嫌臭?”
    “不臭……”他低低笑了两声,道,“香的。”
    夭夭脸更红。
    滚烫的手温柔的把玩她的脚,雪白的肌肤上被皮鞋勒出几道红痕,看起来一副备受摧残的模样,可怜极了。
    “疼不疼?”他哑声问。
    “疼。”她回答,一脸委屈。
    他笑了一下,把脚拢到两掌之间,道:“我帮你揉揉。”
    说着,轻轻的揉搓了起来。
    林广夏温柔的时候是真温柔,能把人含到舌尖上,好得让人心酸。
    他握着她的脚,轻轻的按摩被勒出的红痕,活动僵硬的骨骼和肌肉。
    夭夭抬着腿靠在他怀里,嗅着他身上浅浅的香味儿,还是今天结婚特地喷的香水,垂眸不语。
    揉了一会儿,他突然打横把她抱起来,在夭夭的惊呼声中扛着她走进浴室。
    很快,里面就传来哗哗的水声,男人低沉的笑声,以及女人的惊呼。
    慢慢的,声音渐消,另一种更加缠绵的声音响起,灯光无声的守候着新房,和对面镜子上张贴的红色“囍”字相顾无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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