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超普通水准,事实证明果然如此,在床上也非常照顾女方的感受,夭夭从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,她十分满意。
事后, 她要睡不睡的瘫在床上, 神情混沌, 无论李尧臣问什么, 都一概以“嗯”来作答。
李尧臣问了两句,无奈的躺到她身边,决定换个时间再问。
装经期他能理解, 也可以不问,但她衣服上的那些血迹却不能忽视,刚才他要她的时候仔细检查过她的身体, 根本没有一丝伤痕。
在卫生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,那些血迹是从哪儿来的, 她又为什么隐瞒?
这些问题李尧臣本来是准备明天再问的, 结果第二天还没睡醒就接到李父的电话, 说是临时有事,要出差一趟,让他好好看家。
这时他还没怎么在意, 准备待会儿向他便宜老哥报告一声就好,埋头就准备继续睡,躺好却睡不着了,鼻端一直传来女人身体的香味,还有微弱缠绵的呼吸,让人不由得想起昨晚的销魂。
清晨的某些生理反应再加上他思想上的妄念,李尧臣难受得不行,干脆不睡了,撑着身子去看身边的人。
她还没睡醒,脸蛋红红的,脖子上还单着浅浅的痕迹,是他忘情时吮出来的。
她睡得这么香,他看了她半晌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