夭夭被李尧城拉着躲到一旁,她屏息靠在他怀里,听着那些人在他们身边一次次走过,最后还低声吵了起来。
夭夭越听越心惊,从他们的话中慢慢透露出一个可怕的真相——李父是做毒|品生意的,他想抢另一个毒|品团伙的生意,所以栽赃对方来自己地盘闹事,前段时间上门问罪。对方哪能受这样的气,直接派人过来准备给李家的独生子一个教训,好让李父知道到底谁说了算。
他们吵完了,有人问怎么办,找不到人总不能在这儿干等,毕竟这算李家的底盘,呆久了容易出意外。
夭夭正听着,突然觉得背后传来一阵濡湿,她伸手一摸,摸了满手的粘稠液体,凑到鼻端一闻,猛地回头,刚准备开口,就被李尧城捂住嘴,做了个噤声的手势。
那些人商量来商量去都没个准信儿,背后的血越来越多,夭夭急出了一身汗,再加上天气炎热,玉米地里不通风,更是燥热难当,没一会儿身上的衣裳就湿透了,她也不知道是汗还是血。
度秒如年中,那些人终于决定先撤退再说,再磨蹭万一惊动了警方,那才叫吃不了兜着走。
等他们走完,夭夭立刻就要起来,被他一手按了回去。
“他们说不定没走。”他凑到她耳边,用气音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