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成空。
他又站了一会儿,把地上的烟头清洗干净,坐回车里驱车赶了回去。
房间外面有李父留下的保安,他把车停下,原路返回,不到十米的高度,对他来讲轻而易举,即使他穿着皮鞋和西裤,也依然难不倒他。
他顺利的爬到窗外,刚打开窗子,掀开窗帘,就看到本该在床上熟睡的人站在窗前,幽幽的目光落在他身上,不言不动。
李尧城顿了一下,在心里嘲笑自己,本以为还会有半天时间的相伴,没想到也是妄想。
他抓着窗台爬上来,靠窗站着,没说话。
夭夭穿着睡衣,和长发一起,被透窗而过的夜风吹得四处摇摆,“你又做什么去了?”
她低声问,声音神秘又缥缈。
李尧城道:“这里风大,回床上说。”
他伸出手想拉她的手腕,却握了一手空气,她下意识的避开了。
夭夭直视他的双眼,声音低柔却冷静坚定,“就在这里说,说清楚。”
李尧城抿紧唇,拉一张椅子到她身后,道:“你先坐下。”
夭夭没动,这时候需要气势压迫,坐下比他矮太多,显得太弱势。
李尧城只好自己坐下,不知是否是伤势未愈的缘故,身体里有种奇怪的无力疲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