毯子下面睡觉,听见窗户打开,一个黑影冲了进来,在她发出尖叫之前冲到床上,捂住她的嘴。
    李尧城哑着嗓子道:“是我,别叫!”
    夭夭看清他的脸,用力甩开他的手,怒道:“谁让你进来的?”
    李尧城没回答,直接问:“他们要把半成品送到哪儿?”
    夭夭看了他整整三秒钟,终于回答:“云岭路的皮包厂。”
    在她盯着他看的时候,李尧城也在看她,目光火热滚烫,在她肌肤上徘徊。
    刚才发生的事情他一丝不落全都看得清清楚楚,听得明明白白,然而让人难以启齿的是,在愤怒之余,竟然有另一种渴望猛地自体内窜起,一下子彻底燃烧起来,不可遏制。
    耗费了唯一残存的理智问清楚最重要的问题之后,他再也忍不住按住她后脑勺,对着那张肖想已久的唇吻了上去。
    夭夭剧烈的挣扎,她用力的踢打他,但她激烈的反抗在他看来不过挠痒痒而已,轻而易举就彻底镇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