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你,为了一己之私,犯上作乱,罪上加罪!”
“哈哈哈,”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大笑出声,嘲笑皇帝如同八岁小儿一样的话,“罪名?什么叫做罪?历史本来就是由胜利者所谱写的,你以为,你今天死了,谁还会真正清楚此时此刻此地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吗?这么多年的皇帝,你怎么还这么天真?”
火光之下,丞相的脸忽明忽暗,那爽朗嘲讽的笑容好像一头张开了血盆大口的野兽,狰狞而丑恶。在皇帝眼中再不是那个曾经以为能力出众尽忠职守的丞相,而是要谋他国害他命的野心家。
“哼,”皇帝别过头,一脸高傲,也不屑丞相的话。即使处境堪忧,即使马上就要沦为成王败寇中的后者,或者马上就要沦落至死,他也没有任何想要求饶谄媚的心思。
“朕沦落至此,随便你们处置就是。但是想要朕求饶,那就是休想,朕早年在一本书中看到了一句江湖中人的话,今日也套过来用用,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!”
丞相拍着手笑起来,那不是以往狐狸一样狡猾含蓄的笑容,而是发自内心得偿所愿的真心欢愉。
这么多年,等了这么多年,终于要复国了!
“哈哈哈,”丞相再次大笑出声,好似要将这些年所有的憋屈隐忍都借由这最后的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