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人仰靠在沙发里,一腿架在玻璃桌上,眼睛半眯着。
    封良修吐出一口烟:“我记得你酒精过敏?”
    周垚点头:“没带药。”
    封良修沉思半响,突然说:“你变化挺大。”
    当年那个身材跟平板一样的假小子,若非骨架太纤细,没有喉结,加上那种庞克风的个性打扮,走出去会被误以为是小男生。
    如今不一样了,身材像是兑多了发酵母催熟了似得,那胸,那腰,那屁股,能撑起来那件“禁忌”的必须是尤物。
    封良修的目光缓慢扫过周垚的身材,舔了舔嘴角,说:“以前你又烟又酒,越过敏越喝,根本不在乎。”
    周垚笑了。
    以前她傻逼,不知道珍惜自己。
    “现在偶尔也会喝,这个酒吧的老板是个调酒高手,出新酒我一定喝。”
    封良修笑了下,没说话。
    吸完一支烟,还是觉得无聊,太阳穴又开始疼了。
    他撑着额头揉着,问周垚:“国内酒吧我不熟,有那玩意没?”
    周垚一怔,随即明白过来,他说的是毒品。
    她想起今天在他手背上看到的那些针孔,比以前在美国时见到的还多,还密。
    “你一直没戒?”
    封良修闭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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