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找上门,周垚事后一定会骂她。
可方才阮齐来电话时,特意嘱咐了一句,叫上仇绍,他有办法。
只见仇绍眉头一皱,说了两个字:“等下。”
挺拔的身影很快进了屋,不到十秒钟,手里多了一把车钥匙。
两人很快上了仇绍的越野车,直奔阮齐的小酒吧。
路上,仇绍看着路况,问任熙熙:“知不知道具体细节?”
任熙熙咬着手指,拼命回忆阮齐的描述:“阮哥说,垚垚一进酒吧就灌了好多酒,大家阻止她,但还是喝掉好多,压着她吃了药,但是她那样子越来越不对,比第一次她去小酒吧找事那次还要可怕……”
阮齐和小乐队几个老粗都曾说过,周垚第一次去酒吧,一身朋克装,一脸戾气,话从嘴里横着出来,飞扬跋扈,感觉就是有一肚子火没处发,逮着一个小酒吧就钻进来找发泄,算他们倒霉。
但即便周垚那天那么疯,还有点理智在,知道自己在干什么。
可今天,周垚谁都不认识。
阮齐也说不上来那种感觉。
他只是说,以前老听垚丫头吹自己在美国怎么醉生梦死,六亲不认,他们哥几个听了只当小丫头胡吹。
可今天,阮齐信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