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得对,单靠运动发泄已经满足不了她,心里越空,感官的渴求就越大。
    他说只有他能“治”她,一语双关,她觉得这个男人自负,却又喜欢,敢这么笃定的男人不多。
    他又不是个自大狂,凡说出的话必然有把握。
    然后,他挺身闯入,她疼,又满,一种受虐的快感终于取代了那空荡荡的心慌。
    直到渐渐适应,她尝到了欢愉。
    她想再试试,多试几次,想知道他是一贯如此勇猛,还是那天买套回来之前,顺便偷吃了小药丸。
    如果这是一贯的……
    周垚突然想到先前的决定。
    水管坏了,大概是老天爷都觉得,他们需要一个把丑话说清楚的机会?
    思及此,周垚微微贴上去,一口咬住仇绍的下唇。
    她咬得用力,仇绍似是闷哼。
    周垚笑着退开,双手就撑着他的胸肌,掌心贴合着那一点凸起,撑出一臂的距离。
    “我有事和你谈。”
    仇绍挑眉,漆黑的眸子不动声色的审视她,眸中的情/欲渐渐淡了。
    这个女人。
    “好,谈什么?
    ”仇绍开口时,语气已经平静下来。
    周垚松了腿,让他离开,退了两步,人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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