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,一直到现在,转眼就过了好几年,再回头一想,才恍然原来已经那么久了。
可是再拿起画笔,却并非一蹴而就。
想到这里,周垚垂下眼。
半晌,她听到那低沉的嗓音:“当初为什么放下画笔?”
周垚没抬头,眨了眨眼,口吻很淡,很冷漠。
“我到美国后一段时间,我的老师看着我的画,告诉我,我的画技法稚嫩,不按照常理,一切都是按照本能的情绪趋势,才形成了那样的作品,它很美好,很梦幻,也很单纯,具有当今画坛上极其少见的气质。”
她仿佛在说别人的事
“他说,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如一张白纸一样的生活。他指的是性。他还告诫我说,让我千万不要盲目去尝试□□,一旦尝试,我对艺术所有的美好想象和抒发,都会变得污浊。”
周垚静了一秒,突然笑了,抬手撩过鬓角的碎发,随即一把摘下帽子,又去顺头顶的蓬乱。
然后,她抬起眼,眼里有着淡淡的哀伤和无奈。
“我没听他的。我去试了。”
没有涂抹半点颜色的唇,只是浅粉色。
她抿了抿唇角,长长的叹了口气说:“结果果然如他所言,后来我的那些画,他说他只看到了黑暗,绝望。他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