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按照你刚才的话,这个小保姆明显是冲着财来的。咱们小区的老人都不算大富大贵,万一真碰到有钱的,因财害命也保不齐。而且,先不说这是不是危害了社会道德,公序良俗,以后保姆再出去找工作,别人估计都会拿有色眼光看吧?”
静了片刻,周垚又道:“虽说是个人都有基本需求,可这种……各人心中自有论断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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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小插曲过了不到两天,周垚门前就热闹起来。
严格来说也不是她门前,而是容小蓓。
前后有两个男人找上门。
一个年轻一些,也就是个大学刚毕业没两年,二十四、五岁的男生。
周垚只听其声,未见其人。
另一个不到四十岁,人长的颇为气派,又有点书卷气,有点腼腆,对容小蓓说话和声细语。
周垚撞见过一面。
但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,容小蓓都装作不在家。
周垚撞见那中年男人的当天,他就站在容小蓓家门口,见到周垚,知道她是容小蓓的邻居,便要将手里的袋子递给周垚,声称要去赶火车,快来不及了。
那袋子里有吃的,还有煲好的汤。
周垚没接,看了男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