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那喋喋不休的老同学说道:“其实我也想找iris chou的,她当年有几幅画也是挺有个性,不过后来这人人间蒸发了,我问了好多老同学都不知道她的下落。”
仿佛树梢上的露珠,轻轻坠下,打破了湖面的平静,泛起涟漪。
已经走到那副底稿面前的颀长身影,突然站住。
抬眼间,嗓音低沉:“谁?”
老同学说:“iris chou啊……她刚进美术系的时候,真是风头很健啊,系里所有老师都特别宠她,说她将来一定能在业内掀起巨浪。哦,对了,我想起来了,你那时候正好休学,所以你们不认识吧?”
“不过,我记得她好像有一阵和齐放和阿fei那伙人走得挺近……哎,后来的事说来也可惜,阿fei自杀了,齐放换了个圈子,改去玩摄影了,那个iris chou也消失了。我记得没多久,你就回学校了,还转了系。你可不知道,你和那个iris一前一后放弃画笔,伤了多少老师的心。”
仇绍突然将其打断:“老柴。”
被称作老柴的老同学一愣,就听仇绍问:“那个iris chou,中文名叫什么?”
老柴想了半天,没想起来:“这谁记得啊?我提起她就是因为,我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