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到底值不值三千万,那是摄影界的事。这些她都没有发言权。
    她只清楚一件事,这两个八卦的同学绝对不会出现高更、塞尚、毕加索或是彼得.里克,甚至他们连一万块的作品都拿不出。
    任何行业都有这样的人,莫名其妙就对自己做的行业有一种自诩牛逼的夸大,莫名其妙的要去和人比哪个行业的马更大,听到反对的声音或者被比下去就生气挂脸,可笑的是这些人比的东西根本和他们无关。
    那两个同学走后,周垚蹲在路边点了一支烟,没吸,只是闻着那个味道,望着大马路走神。
    齐放就站在几步外,正端着相机捕捉城市,回过头来看到她一脸讥诮,问她在想什么。
    她随口说,今天交给老师的油画得了班上的最低分。
    这大概是最残酷的事。明知那些八卦者不会成为大师,更心知看到这个事实的自己,也不可能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周垚没想到,她当时那样郁闷地蹲坐在路边的一面,就被齐放这样抓拍进去了,她以为他当日的镜头里全是城市角落。
    有一种……日了狗的感觉。
    周垚站在巨型照片前好一会儿,头皮上窜起的麻感渐渐淡下去了,她才终于有了动作,掏出手机把右下角标注的摄影展的地址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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