慰,怎么安慰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仇绍只安静地听老柴描述,并不提问。
    可饶是如此,周垚也知道来电话的人是谁。
    她喝了半瓶水,撑着下巴看窗外。
    方才在包间外,她的脑子里虽然乱,可老柴说的话还是听进去了。
    她记得老柴说,仇绍这人狡猾,城府深,心机重,可对她还是不错的,要是一个男人愿意把心机城府都用在一个女人身上,是福是祸就得看这个女人爱不爱那个男人了。
    周垚恍惚间,想到了尼采说过的一句话:【没有可怕的深度,就没有美丽的水面。】
    她脑海中有太多疑问。
    为什么仇绍知道这么多她的事,她从来没说过,连任熙熙都不知道。
    她背后纹身的事,她说过。
    咖啡豆的事,她说过。
    可菲菲的事,在美国最混乱的那段时间的经历,她不可能会提。
    她习惯了一个人消化了。
    那些事也不是值得回味的,可以动不动拿出来分享。
    那么,仇绍是怎么知道的?
    周垚思来想去,只想到一个可能,大概是她那次喝醉了,乱说话。
    无论如何,还是要和他证实一下。
    还有,她从未想过如果当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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