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无辜。
直到周垚侧过身,一手撑着头,瞅着他说:“你这次带我来,拿我当挡箭牌,怕找不到让她下的来台阶的理由,怕她太没面子丢了合作机会?”
仇绍也侧身躺下,卷着周垚的发尾,声音低沉而缓慢:“张淳不会计较被人拒绝,在商言商,利益上不短,别的事都好说。但为了以防万一,我也要做两手准备,万一她和你一样铢锱必较呢?”
周垚拍开他的手:“你才铢锱必较。你老实告诉我,如果没有我这个人,你和张淳会露水一场么?”
瞧,这还不是计较?
仇绍有些好笑的瞅着她:“我若真惦记,你以为有你没你,有区别么?”
这倒是。
周垚没说话。
仇绍慢悠悠补充:“不过我对介入已婚人士的婚姻,一点兴趣都没有。”
周垚一愣:“已婚人士?她结婚啦?”
仇绍:“嗯。”
周垚一下子坐起来,头发蓬乱:“那还这么明目张胆?”
司马昭之心,连张淳的下属都看的一清二楚。
仇绍依然维持那个姿势,懒洋洋的从这个角度欣赏美景,同时道:“open marriage。”
开放式婚姻?
难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