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绍目光温和:“好,你说。”
    他们谁也没有松开手,温度渐渐糅合在一起,她的手掌暖和了。
    “在城市生活久了,感官就会变得麻木,忘记什么是绝望。但对我来说,真正的绝望不是生死一线,而是被生活里的无奈一点点凌迟耐心、勇气、热情、坚持。也许它一辈子都不会爆发,但它会每天都在累加,人活的有多长,那座山就堆的有多高。我以前看的心理医生和我说,家庭会给人温暖,同时给人痛苦,当那个痛苦远远大于温暖,人就会想逃离。她还说,打开心结就是一个和过去的自己和解的过程。可我却觉得,人不一定要和过去的自己和解。”
    周垚话落,尾音噎住。
    她低下头,好一会儿,都没有人出声。
    直到温暖的怀抱包围上来,将她拽进一副厚实的胸膛。
    一只大手轻拍着她的背,仇绍的嗓音在耳边道:“怎么一个不小心,我又把你的刺挑起来了?”
    才不是他挑起的。
    周垚笑了,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腰:“关你屁事啊。”
    仇绍轻笑:“也是,不关我的事,都怪叔本华那家伙。”
    周垚愣了两秒,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,笑出声。
    叔本华有个有意思的刺猬理论,说的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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