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悬崖边,让她寻找潜能的极限。在这种状况下,她真的自己配出了“墨香”——被木香缠绕的墨香,而且还用柠檬压住了“墨香”中的“臭”和“苦”,只留下了被甜腻的乳香烘托着的醇。换了之前,她绝不信自己能做到这程度,可见人有时的确是要被逼一逼的。
“醛的存在感还是有点大,你自己先调整一下试试。”章唯一道,“顾客大多不喜这个味道,能闻得进去的只是小部分人。”
“好。”
“符晓。”在符晓离开前,章唯一低头盯着符晓看,突然说了句很感性的话。他说:“对你,我是不是可以有更多期待呢?”
“……”符晓笑了下,说,“从小到大,我对自己有最高的期待。幸运的是,我迄今为止从未失败过。”
她是一个固执、甚至偏执的人。
她对于成为“顶级调香师”的自信其实很莫名其妙,但她的确是……从未失败过。
不论是考北大、还是保送硕士,还是拿头等奖,凡是她想要的,她都依靠努力成功地得到了。
她的自信,源于一种历战的自豪的气概。
……
此后几天,符晓不断调整前调当中各配方的比例,并将样品逐一比较,终于写出来了她认为最合适的配方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