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道:“我二十八岁半, 距离三十还有一年半呢,可你整三十九,距离四十只有一年了哎!”她上学早,读完研究生差一点到二十五,在佩兰做了半年分析师之后,又当了一年半的调香师,而后飞去法国念了个书,读书用了一年零九个月。
    章唯一拿起红茶吹了一口气,而后轻轻地抿了一口茶:“有意思。”
    符晓以为“有意思”指的是她机灵的回答,谁知,章唯一说:“头一次见到二十八九的人说岁数还带着‘半岁’的。”这个意思是说符晓,明明就该讲二十九——又不是五岁半的小孩子。
    符晓:“……”
    怎么办,说不过……谁能来帮帮我?!
    “好了。”章唯一再次放下了茶杯,对着符晓张开两边胳膊,“符晓,欢迎回来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“师父我欢迎你,佩兰也欢迎你。”
    “……谢谢师父。”符晓走上前去两步,也伸臂拥抱住了章唯一。章唯一在她后背上拍了两下,让符晓感到很温暖。
    对章唯一,她一直是尊敬又感激的。若没对方,她可能还在当分析师呢。章唯一对她的教导是毫无保留的,也从来不掩饰对她的欣赏和期望,这让符晓有了自信。
    一个拥抱很快便结束了。章唯一询问了一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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